月牙闭上眼睛。
她的内心感到十分恐惧。
张凌的手在她的脸上摸索。那长长的指甲刮在脸上。
“你的脸上带了脸皮。这张脸皮从哪里来的？真是好奇你原来的模样。”
小李子在旁边看呆了。
他还是头一回听人脸皮的事。
“小李子，拿一把刮刀过来。”
“是。”
月牙的眼皮子在颤抖。
人人皆有爱美之心，何况她还是个女孩子。
相对于张凌对她的辱杀，把脸皮子一点一点毁掉更让她感到心颤。
冰冷的刀尖在脸颊轻轻地滑动。
张凌并未用力，脸上也还没有出血，月牙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。
月牙的反应让他感到相当满足，张凌体验到一种从来未有过的愉悦。
月牙咬着毛巾的牙齿上下打颤。
如果把脸皮削下来一块，会是怎么样的感觉呢？
这样想着，张凌狞笑起来：“哈哈哈哈哈，爽！”
小李子：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他也不是第一次见大人癫狂的样子，但此时此刻，他觉得心里有点发毛。
“去拿一块磨刀石和一只活的乳猪过来。”张凌还舍不得在月牙的脸上动刀，他想先拿别的练练手。
“是。”小李子看了一眼床上的月牙，忽然觉得这个女子也是挺可怜的。
摊上他主子这样的人只能自求多福了。
“好的东西总是要留到最后品尝的，不是吗？我的宝贝。”张凌靠在月牙耳边说道，他的嘴唇刮过她的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