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黄柳脸色微红,轻轻低头。
孙宁哈哈一笑:“这里又不是你的窝,是我的老窝,你这不算吃窝边草,再说了,吃窝边草这种事,只是人家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而已,实际上有些人想吃窝边草还吃不上呢!因为人家窝边根本没有草!”
孟荣跟着露出一副猥琐的笑容:“是的,吃窝边草没什么好丢人的,老夫也就是老了,不然也得放纵一回。”
张齐看了看孙宁与孟荣二人,不禁摇了摇头,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,能和孙宁交情不错,说明他们两个臭味相投, 此时异常明显。
倒是孟飞,他忍不住道:“爷爷,你能不能不要这样!”
孟飞嘎嘎一笑,声音如同公鸭子,他伸出右手拍了拍孟飞扶在轮椅上的手道:“年轻就应该放纵,不然等你像我这个年龄时,便会惊觉,年少不知女人滋味美,老来望女空流泪!”
孟飞跺了跺脚:“你再这样说我走了!我才不像你这么不检点!”
“好好,不说了!”
孟荣笑了笑,对张齐说道:“张医生,别介意,年轻人脸皮薄,开不起玩笑。”
孟荣没有因为他看起来年轻,就对他置疑,反而和他开起了玩笑。
张齐跟着说道:“兴许人家只是在你面前脸皮薄,离开你就不知道玩多花呢。”
孟飞跺了跺脚:“我在别人面前脸皮也薄!”
张齐道:“是吗?在女人面前呢?”
孟飞看了看黄柳,声音微低:“那倒不薄。”
孟荣再次大笑起来:“在女人面前不薄就好,女人面前就要厚,越厚女人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