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人都容易吃醋,师尊这样想,不代表师娘她们也这样想呢。”房莹好笑说。
“随便吧,反正你只要记住,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,为师永远是你的依靠就行了。”
“嗯!”房莹轻嗯一声。
“别捏了,角落那个床铺是我给你准备的,快过去休息吧,这些天赶路也辛苦你了。”
目光看向角落离他床铺不远的一个木床上,房莹没说话。
一个小时后。
在房莹在床榻上休息时,司徒然让四个人抬着已经不着片褛男子尸体进门。
将尸体放在地上草席上后,司徒然看走过来的刘墨。
“好了,洗干净了,你可以抱着睡觉了。”司徒然对他没好气道。
没理会他,刘墨对尸体一番扫视后,他目光落在尸体胸口上的一块拳头大像蝴蝶形状类似胎记的红印上。
“这是伤口还胎记?”因红印靠近胸口上一个血窟窿处,他有些不确定问。
走近仔细看了眼红印,司徒然道:“伤口不会是这样的,应该是胎记!”
盯着就像刻上去一般的很精致的蝴蝶红印,刘墨道:“这形状我看着怎么不像是天然存在的胎记。”
“你还别说,是挺别致的!”司徒然笑说。
伸手摸了摸红印,刘墨没说话。
“怎么?”司徒然笑问他。
“就像人为弄上去的一样。”
司徒然挑眉。
“这印记不对劲,你立刻让人再去把其他还算完整的尸体挖出来,看看他们胸口上有没有同样的红印。”他看他,却是直觉告诉他,这胎记有问题。
能看出他认真了,司徒然也不啰嗦,道:“我这就去!”
第二日。
清晨。
在刘墨打坐休息时,司徒然揭开帐们大步进屋。
“大哥!”
刘墨睁眼看他。
“果然如大哥所料,所有的尸体胸口上都有这像蝴蝶一样胎记。”司徒然道。
“都有吗?”刘墨问。
“不仅都有,而且一模一样!”司徒然说。
“一模一样……”刘墨皱眉。
“大哥,你说这会不会是他们一种成员身份的标志?”司徒然疑惑。
“不清楚!”刘墨看草席上尸体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