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保停下手中的动作,盯着马库斯的脸,惊疑道:“难道阿布要找的人是那个家伙?”
但话题出乎周金儒的想象,向着更加深入的方向前进。
马库斯抿了一口酒,语气里带着几分怀念:“对,就是你说的那个人。”
一阵哑谜打下来,周金儒无奈举起自己的手:“这里有一个对一切都很茫然的人,能不能让我见识一下?”
丰蹄人并不是一个吝啬的人,或者说他在这家酒吧时端不起代市长的架子,淡然道:“那至少也是四十年前的事情了,在我还是学生的时期,这座城市还很热闹,伊亚路没有拆迁改建,在一座大房子里住着一个古怪的老头,一个人住,没有结婚,没有亲戚,也没有朋友,天天守着他的房子,一直到去世。”
“独居老人,经历过战火?”
“不,他以前是个管家,在他拥有大房子之前,它属于一对情侣,后来这对情侣相继去世,最后就遗留给他了。”
周金儒举起自己的杯子致意道:“麻烦为市长先生倒一杯酒,谢谢。”
酒保麻利地从柜台下面拿出一瓶酒,倒了满满一杯推给马库斯。
“这个人没有留下任何姓名么?”
“有,我们都叫他老亨利,脾气有点古怪,每天都在说一些我们听不懂的话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