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愣了一下,使劲咽了一口口水,颤颤巍巍的说道:“请叫我布谷鸟就行。”
男人迟疑了一下,然后才恍然大悟:“啊!哦!抱歉,因为这里太热闹了,我都忘了,你很讨厌父母起的名字是吧?”
“麻烦您了......”说实话,称呼这个问题,纯粹是他害怕自己露馅,所以自己给自己加的‘设定’。好歹他也是飞鸟的特工,虽然是外派人员,不负责水面下工作,但演技这方面可是实打实的训练过的。
所以哪怕眼前这个家伙混迹江湖多年,也很难看出来,这个战战兢兢二十多岁的青年,实际上是个可以在关键时刻开枪杀人的特工。
随后,三人坐在这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,看起来,这个女人也有某种精神疾病。她被邀请来这里的原因,似乎是过度的依赖性人格。哪怕每周和男友上床的女人都不一样,她也没办法跟对方提出分手。
借着窃听器,听到了里面的谈话,吉米皱起了眉头:“黎先生,你怎么看?”
“她那个男友真该死啊,当然,她本人也比较该死。”
听到这回答,吉米不禁长叹了一口气:“我不是问你对人家感情的看法,我是问他们说到现在,都没有什么有意义的话题,你有什么想法?”
黎言刚才八卦听的很起劲,以至于经过提醒,他才反应了过来:“哦!这个嘛!不清楚是因为戒心还是怎样,反正第一次就想有什么进展,应该不太可能吧!”
事实也正如他所说,布谷鸟确实没有什么进展,所以当他跟对方提出要离开这里的时候,男人很爽快的答应了。
走出了酒吧的门口,他很轻易的就发现后面有人跟着自己,稍微想了想,他并没有拆穿,而是顺着来时的方向,慢慢走远了。对方在跟了大概一公里之后,也就放弃了跟踪,毕竟正常来说,窃听一类的设备没办法保持那么远的通讯距离,更何况自己还穿过了一个闹市区。
至于谨慎的黎言和吉米也没有和布谷鸟汇合,三个人等到了盛泰道之后,才在一家麦当劳里面碰头。
除了进去的时候交手机,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,布谷鸟对于那里面的感觉也跟一般酒吧一样,只是觉得太过聒噪。为了不暴露身份,他也真的跟个抑郁症一样,没敢四处窥视。
第二天一早,申祯行看着吉米交上来的报告,似乎有些烦躁:“已经一周过去了,没有什么进展吗?”
只是听到了这个开头,精明的吉米就已经做好了认责的准备:“抱歉,申社长,关于这件事,我觉得......”
而这个时候,反而是佐维开口把他的话头打住了:“算了吧,吉米,对方既然能利用那批药物,就肯定明白其危险性,不要说我们,被警察查到的话,也能以新型毒品的罪名把他们逮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