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160万。”老板淡定地说,“你看这种水,这雕工,这是出自名家之手的。”
我管它谁雕的呢……桑喆心说。
“20万吧。”桑喆比对着之前在南河摸玉的手感,大胆砍价。
老板瞪眼:“你闹着玩呢?”
“我刚从南河回来,这样的料子见过不少,这价钱可以了。”
“但我这是艺术品啊!100万!不能再少了!”
桑喆翻了个白眼,将玉牌放回去:“我一开始就说我只看料子的,你雕啥我都无所谓,冲着雕工,我加5万,25万,行就行,不行我去别家,我不信整个市场找不到个玻璃种。”
老板愤怒将盒子收起。
行吧,桑喆转身就走。
“哎你等等——”
于是如此这般一番折腾,32万买下了。
桑喆随意将玉牌在手里掂着,放入口袋里,问道:“我想给认识的长辈祝寿,有什么更拿得出手的吗?钱不是问题。”
老板看她随意对待玉牌,心里不痛快,索性专心低头开票,闻言心里恍然,暗道难怪一股子又懂又不懂的外行德行。
便道:“对过,西头有一家玉雕行,他家有个镇店之宝。”
桑喆皱眉:“玉雕?我不想又花没用的钱在工艺上,我就想要好料子。”
“你听我说完!”老板翻了个白眼,“他家有块璞玉,自认手艺不敢亵渎,一直没雕,你有本事就买了那个,送礼绝对有面子。”
桑喆眼睛一亮,转身直奔对面玉雕店,进去就问:“听说你们这里有块璞玉?卖吗?”
不管老板惊愕的表情,桑喆直接道:“我要给一位亲戚祝寿,那位长辈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