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景山深呼吸,拿出钥匙打开了门。
门一开,就看到散落一地的红色布料。
他看得分明,这是他送给姜鲤的那条红裙。
裙子被撕裂,意味着两人的战况是多么地激烈。
臭婊子,果然只能用强的。
许景山只觉得喉咙里传来了铁锈味儿,他强迫自己看向大床,凌乱的大床上空无一人。
他们人呢?去哪儿了?
许景山找遍了所有的房间,都没有看到裴京执和姜鲤。
“妈的,竟然跑了。那我给亲手给自己戴绿帽岂不是没用了?”
许景山如困兽咆哮着,他折返回客房,将碎了成条的红裙一条条地捡了回来,一咬牙去了顶楼。
他摁下了门铃。
裴京执穿着家居服来开门,挑眉看向许景山还有许景山手里的红色布料。
“有事?”
“裴少,你说要送我一套婚房,房款我已经垫付,希望你尽早把房款还给我。”
裴京执倚在门框上,“我记得,我是要给姜小姐送分红?”
许景山松了一口气,裴京执能承认就好说,免得撕破脸。
“对。”
裴京执随手从身侧抽出了一本红色的房产证。
许景山不明白裴京执是何意,他打开了房产证,“户主姜鲤”冲击着他的瞳孔。
他不敢置信地往下看,房屋坐落在2幢的顶层。
“裴少,你什么时候买的房子?”
“你们看婚房的当晚。”
裴京执神色淡淡,“许少如果没有问题,我得回去补觉了。”
“等一下。”
许景山抵住门,他绝望地咽了咽口水,“阿鲤在里面吗?”
裴京执轻笑,“许少,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?”
他们真的睡了。
许景山回到他的婚房,一口鲜血喷了出来。
裴京执早就已经买了婚房落在了姜鲤的名下,而他却为了房款将姜鲤送到了裴京执的床上,他亲自给自己戴了绿帽子,却什么好处都没有捞到。
助理陈松打来了电话。
陈松:【许总,车晟集团的招标组今天会到公司,公账上的钱你还没有补上。】
许景山:【陈松,我被裴少坑惨了。这一笔钱,我要还不上了。】
陈松:【许总,裴少怎么会坑你?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】
许景山也多希望有误会,但是没有!
他的未婚妻给人睡了,他也要被抓了,他完了!
许景山又喷出了一大口老血,两眼一翻,整个人砸到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