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钰袖,我们走吧。”为首的那个少女仍旧是牛仔打扮,棕色的牛仔帽下面,一双灵动的眼眸似藏着星辰大海,她的服装打扮虽是异域之风,却在这古意盎然的小径上,踏出了别样的风情。
“哼,虽然不知道你们是谁,但是我可不是你们认识的那个傻小妹。”“白钰袖”别过头去,那模样傲娇得紧,仿佛是为了掩饰内心的波动。
“怎么,你觉得自己不是白钰袖吗?”何宛萍轻轻一笑,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,但眼神却异常认真。她向前迈了一步,与白钰袖之间的距离又近了几分。
“胡说,我就是白钰袖。”“白钰袖”猛然转过头来,直视着何宛萍,眼神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,仿佛是在用这种方式保护自己的自尊与身份。
“好的,白钰袖。”埃卡特琳娜双目微眯,似是看穿了她的内心,她把“白钰袖”三个字咬得极重,嘴角勾了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。
“你是什么意思?”“白钰袖”眉头微蹙,眼中闪过一丝不悦。她缓缓运起掌力,那股晦冥难测的内力在空气中悄然流转,仿若暗涌的潮水,带着一股隐隐的威胁。周围的空气仿佛被这股无形的力量所凝结,连风也似乎被这紧张气氛所震慑,不敢轻易吹拂。
“没什么,只是在喊你的名字罢了。”埃卡特琳娜丝毫不在乎“白钰袖”的威胁,她显得异常镇定,只是双手抱胸,嘴角挂着一抹轻蔑的冷笑,眼神中透出一丝玩味。仿佛这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。
她话音未落,“白钰袖”已是欺身上前,掌风乍起,初见时若桃枝夭夭艳色,俄顷变幻,转为朱紫华彩,其间万千变化,恍若流光溢彩,但却带有一种莫名的压迫感,令人观之不禁心生寒意。
“别这么暴躁嘛,白钰袖。”埃卡特琳娜依旧保持着那份淡然自若的神态,轻轻挥动手中洋伞,随着洋伞的摆动,一股莫名的寒气悄然弥散开来。
“五妹,九妹,你们别打了。”魔术师小姐和小丑同时动手,青烟弥漫之间,空间仿佛被一层神秘的薄纱所笼罩。只见那小丑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副扑克牌,轻巧地在指尖翻转,每一张牌似乎都带着自己的生命,在空中短暂地停留,然后消失不见,只留下一串串难以捉摸的光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