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,余宏业的祖业,比余莱的祖业要好。
毕竟从面相上来看,余莱很有可能不是余宏业的儿子。
虞永德咳了两声:“宏业快四十岁才结婚,的确算是婚事难成。至于余莱那个孩子……”
“他的妻子在国外也是有头有脸的人,随时都能和他离婚,没必要给他戴绿帽子。”
仗着视频通话关闭了麦克风,一些事想说就不需要掖着。
“但是从照片来看,他这辈子都不会成婚的。”言欢指着余宏业的夫妻宫说:“而且不管成不成婚,他都会杀妻的。”
除非三十年前的照片被修改过。
要不然,言欢还是更相信自己看到的面相。
虞月清见怪不怪:“是不是因为没办婚礼啊,所以不算夫妻。”
言欢闭嘴不言。
她不想说谎话骗人。
“不聊余宏业。”虞月清误会了言欢的表情:“正好你也在这里,那就一起看戏吧。”
看看秦晏这戏台子怎么搭,又准备怎么唱下去。
虞永德再次出声:“月清,别这样。”
哪有当着孩子的面,坚决支持断亲的?
就算言欢心里是赞成的,他们这些做长辈的可以配合,表面上却不能积极。
否则会让言欢误会,他们已经迫不及待想摆脱她这个亲人。
“别哪样?”虞月清拍拍言欢的脑袋:“你知不知道秦晏今天想干什么?”
反正大家心知肚明了,何必装得互相不了解的样子。
坦诚一些,亲人做不成,以后还能当朋友。
言欢翻着相册,摇了摇头:“不知道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