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颊泛红,带着羞与热。
“嗯……”
陆存低下头,抚摸着沈雪禾下巴上留下的指痕,再次凑近。
沈雪禾仰着脸迎合陆存的亲吻,乖巧且依恋。
手掌却按在他的颈上,摩挲了许久。
好想拉着他一起死。
心脏正有力地收缩着,血液加快了循环,手心开始发热。
周神医有一个好处,他的药在滋补功效加倍的同时,具备发热的功效。
平时不显,这时候就显了。
两人像是刚从水里出来的精怪,黑色的长发交织在一起,女子咬住男子的后颈,细白的手臂像藤蔓般将男子紧紧缠绕。
陆存总喜欢扣住沈雪禾的腰,将她牢牢锁在怀里。
无论是躺着、坐着,还是站着。
如今亦是如此。
鲜血沿着他的肩膀流了下来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腥甜的味道。
似是疼痛,他们同时颤抖着。
红红的一片。
黏糊糊。
湿漉漉。
……
回来半个月了,陆存的官职依然没有下来。
这天,他终于耐不住,捞起盛砚就往宫里去。
盛砚气鼓鼓地问:“你拿我当入宫令牌用吗?”
陆存揉了揉他的脸,笑道:“哪有,你比令牌好用多了。”
“再说了,你不是自诩孝顺吗?我这是给你尽孝的机会。”
他实在受不了全职当老师的日子了,他是属于话比较少的人,如今却不得不滔滔不绝,说得嘴巴都干涸了。
必须得找个正经事儿让他透透气。
陆存不理解,他的军功政绩叠在一起应该很清楚才对,建安帝到底为什么把他搁置起来?
他迫切地想要为大靖贡献自己的力量!
他想升官!
陆存一走到宫门口,整个人就清冷寡言了起来。
盛砚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,上回是这样,这回还是这样。
难不成,老师其实很怕进宫?
不对,他怕的话就不会主动进宫。
假模假样。
“自己走吧。”陆存把盛砚放了下来,“跟好我,别拖累我的速度。”
盛砚理了理衣衫,仰着小脑袋,走得虎虎生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