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一下,先生,等一下。”
一直忍着没再发出任何声音的女人,赤身从浴室窜了出来。
她抖颤着水盈盈的身子,弯着腰,在卧室找出遥控器,打开电视,并将声音调到了最高,才长出一口气,转身又走进了浴室......
.......
电视上,一条鱼被抛在案板上,活蹦乱跳地翻动着。
鱼身躬起,鱼尾拍打木板“啪啪”乱响。
响声没有任何节奏,很杂乱,很急迫......
......
“啊——”
一声女人持久压抑后的崩溃吼叫,吓得门口贴耳听房的老妇人身子一颤,像是弹簧弹开一般,快速后撤,推上清洁车,撒腿匆匆逃离。
电视上,那条曾活蹦乱跳的鱼,已摆到餐桌上,成了一盘清蒸鱼,被人吃的津津有味。
床头,聂枫拥着女人,心满意足地笑着,与人家攀谈。
大部分时间,都是他在问,女人柔声细语地回答。
听口音,这位自称叫“小鱼儿”的女人是南方人。
当然,具体是哪个城市,人家不肯细说,聂枫也不便多问。
不过女人这名字倒也挺贴切。
今晚,她就是一只任聂枫随意摆布的砧板之鱼......
房门外,那位老妇人不知何时又返了回来。
她立在门口,听着里面窸窸窣窣的男女喘息声,脸上露出很享受的神情。
不一会儿,她像是预料到了什么,身子绷直,眉目锁紧,脸上显出期待神情。
待一声女人的压抑吼叫响起,她便快速推上清洁车,逃离了现场。
......
早上八点,女人要赶去坐飞机。
可聂枫在人家身上意犹未尽结束后,已是七点。
“我送你去吧。”快速冲洗完毕,他带上女人快速驱车赶往机场。
女人依旧话语很少,但在过安检前,身子一直紧贴着聂枫,好像还有些依依不舍。
过了安检,女人回头见他还站在原地,又含情脉脉地盯视了一会儿,轻点朱唇,来了一个飞吻,才匆匆离去。
等女人芳踪无影,聂枫才快速驱车回到了立夏大厦,来到樊立夏办公室。
没有敲门,他便径直推门走了进去。
刚好,那位分头哥白玻拿着一叠文件笑着转身迎面而来。
聂枫没搭理他,而是假意急匆匆地坐到座椅上,没等白玻走出办公室,便大声道:“樊姐,我昨晚和几个朋友吃饭,说到了大学城项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