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知道手表有多昂贵的孟若曦不一会就不把手表当一回事了。
时宴今也没有告诉她,这个手表的价值。
俩人各自做着各自的事,期间没有打扰对方。
孟若曦偶尔会抬头看一眼时宴今,见他坐在书桌前不知画着什么,也不在意,又低头忙着自己的事。
她有点强迫症,所以整理东西会比较慢。
上辈子她整理衣服都是一套一套用透明带装起来,再分季节放到不同位置,现在条件有限,她很是别扭不习惯。
人要适应环境,她也只能克服自己。
中午饭并不是吃李桃花做的,而是时宴今亲自做的。
就连每日孟若曦换下来的衣服也是他去洗的。
对此,孟若曦觉得理所应当。
既然是他脱下的,洗自然也得由他洗。
不过在吃完饭后,她就被时宴今抛过来的一个月都会砸的晕头转向。
“我打算过几天去拜访岳父岳母,你觉得如何?”
孟若曦抬头,态度强烈,“不行!”
时宴今有些惊讶她态度的不同,但还是温声问,“为什么?”
孟若曦反应过来自己态度的不妥,平复下心里的慌乱,艰涩的道,“他们是臭老九,已经被斗死了,我是孤儿。”
时宴今震惊,“对不起。”
没人会去怀疑一个失去父母的人。
心里涌上负罪感,对于那对疼爱原主的爸妈,孟若曦感到抱歉,但她也只能这么做。
然而没等她放下心多久,接下来的话又让她心重重提了起来,“虽然不能见岳父岳母一面,但身为他们的女婿,我也应该去祭拜。”
时宴今是发自真心想要去祭拜,然而孟若曦毛骨悚然,眼眶一下子就红了。
“我不想去,那个地方带给我的痛苦太深,每每午夜梦回,我都能梦见父母在我面前一次又一次的惨死,他们说,永远也不要再回到那个吃人的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