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!”
“你说你是……薛江河?!”
何杨有些惊讶的愣住了,这不就是协和医院里朱令最后的主治医生吗?
这人为什么会给自己打电话,而且按照他的年纪来看,现在早就已经退休了。
可以说,这件案子之中,大部分的证人都早就已经退休了。
其中还有的几个,甚至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去世。
整个案子的证据,都是十分残缺不全。
这也是这个案子的难度之一,所以并不是华国的观众对自己太悲观。
反而是因为这件案子,却是不简单。
“何律师,你果然能立马认出来我的名字。”
说着薛江河,还笑了起来。
但是他的笑声,却是带着一股解脱的意思。
一下子,何杨也是有些琢磨不透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了。
刚刚,自己却是露出的问题太大了。
这件案子,可以说是他两辈子以来打过最难的案子,他也是第一次这样没有丝毫头绪。
似乎是察觉到了何杨的意思,对面的薛江河也是说出了自己的目的。
“何律师,别紧张。”
“我这次是来帮你的。”
电话的另外一边,京都国际机场内,一个身形佝偻的老人正在椅子上打着电话。
他的衣服洗的发白,关节膝盖处也打着补丁,显然平时十分的节俭。
脸上满是沟壑,眼角处皱纹密布,有种说不出来的哀愁感觉。
何杨双眼微眯,拿起旁白的绿牛喝了一口。
然后试探着问道。
“你打算干什么?”
听着刚刚薛江河的话,他大概猜出了对方是想和自己交谈的。
但是目的他却是不清楚。
为了保护自己的安全,他甚至这些天也很少出门。
如果不是必要的话,他一般都是点外卖,当然这也和他要研究案子分不开关系。
何杨的手摩挲着手中的绿牛罐子,他有一个预感。
“这次……一定是,我抓住这个案子的关键。”
薛江河听着何杨的话,收起了脸上那牵强的笑容。
“何律师,你对于朱令的案子还没有任何头绪对吧。”
何杨一听,先是内心一震,但却也没有说任何话。
看来,自己刚刚的样子还是被察觉出来了。
但是那又能怎么样,在不知道对方的目的前,藏住底牌才是关键。
在京都国际机场的薛江河,见何杨不说话也是多说什么。
看着机场大屏上,越来越近的时间,他打算单刀直入了。
“何律师,我给你寄了一个快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