储秀宫的大门,就这么关上了。隔绝的,是敬妃凄凉痛苦的后半生。
沐良轩轻垫脚尖,从楼顶飞下,朝着储秀宫在的地方走去。
有样东西,他也该还贵妃了。
此时的贵妃,匍匐在地。不停地咳嗽,不停地往前爬着。
她想说话,可是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。
只能“嗯……嗯”的闷哼着。
现在的她,那里还有平时雍容华贵的模样?
沐良轩走近,居高临下,睥睨着宛如蝼蚁一般求生的敬妃。
“敬妃娘娘,你现在,与当初本王的母妃相比,谁更惨?”
沐良轩的眸子阴沉,蕴藏着寒气。
那块儿带血的手帕,是贵妃送到厉王府的。想要将她母妃的尸骨挫骨扬灰,也是她从中推波助澜。
他母妃暴毙,是贵妃做的。
如此种种,让她落下这个下场,真是咎由自取。
敬妃看见沐良轩,眸子里先是涌起畏惧,随后,又是十分的不屑。
她伸出手指,咬破了,用血水在地上一笔一划的写着:不得好死。
沐良轩星眸一闪:她这是是在说自己?
厉王拿出一幅画,画上面,是黄牛与小牛舐犊情深的场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