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叔,您怎么知道我是要救荣王?看吧,我就说师叔是个大义的人。”
席子成狠狠的白了他一眼,油嘴滑舌的小子!他是隐居,但不是眼瞎耳聋,那荣王病重的事情,早就传遍整个边关。
白观山刚到变成,驻守边疆。这荣王就近乎病危,而且听闻他在宫中时,身子骨就不大好了。
这皇帝派一个病秧子监视白观山,是何居心?
摆明了就是想利用将死之人,掣肘白观山。到时候,哪怕他把持着重兵,功高盖主,也在君臣之义上,处于下风。永远不得人心,永远愧对于皇上。
他怎么会不懂?
“依我看,那荣王定然是皇上安排好的。这样的人,救活他,也不是好事。还不如你和你父亲就受着,还能有一线生机。”
白枫知道席子成的意思,可是他不是因为沐辰,而是为了琴贵仪。
“师叔,我并不是想救荣王,是因为他的母妃,实在是一个好人。我自幼没见过娘亲,实在羡慕他有这样一个娘亲。她待我也很好,与宫中其他人不一样。更何况,荣王也不是那种人。他不是皇上安排的眼线,为了琴姨,他也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。”
白枫笃定道,他坚信,有这样一个娘亲,儿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
席子成注视着白枫,叹了一口气,“你这脾性,迟早有一天要吃亏不可。”
“罢了,你也是个苦命的孩子。我说过绝不行医的,说到做到。只不过,有其他办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