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出身高贵的确不假,可所有人都处于同一处境的时候,又何必相互为难呢?
秦艳听了景秀这话,压不住心里的怒气,讥诮的说道:
“哟,我们卑贱,您高贵。再高贵,也不还是妃子?先王那么宠爱你,怎么没封你做王后?说不知道,他心里自始至终只有一个人。你跟那位比得了吗?”
“先王是个什么样的人谁心里不清楚,你怎么获宠的大家更是心知肚明。雪夜里不着寸缕跳舞争宠,正经官宦世家教养的女儿可做不出来。只有那些烟花之地的女子,才能如此毫无廉耻。我倒是想问问,你比我们高贵在哪里?”
“大家真被赶出去后,我们尚且可以凭借自己的双手劳作谋生。你呢?十指不沾阳春水,不饿死你才怪。你当真以为景家真的会将你接回去啊?做梦吧!你那些下作的事,谁人不知?哪个侍卫没瞧过?景家,会认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儿?别做梦了!”
秦艳一番话,立刻道出了景秀的处境,也道出了宁元起的荒淫无道。
他那样心理扭曲的人,谁跟了他都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。
朝廷中,官员们虽都惧怕他。可但凡有点人性,疼爱自己亲女儿的人,也做不出将女儿送入宫中取悦宁元起这种事情来。
景秀被当中揭开伤疤,脸红的像一颗苹果一般。
她气的浑身颤抖,指着秦艳破口大骂:“你以为你又干净到哪里去?你是本宫见过最下贱的女人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