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容目光微冷,语气生硬。
云石笑了笑,自动忽略她的不满。他径直走进房间,打量着四处的环境,自顾自道:“这么差的环境,你怎么住得下的?你这样娇贵的女子,该用金屋藏起来才是。唉,你受苦了。”
在云石眼里,女子就该被捧在手心里,娇养起来,才是对的。
他与苏睿的看法截然不同。
“你瞧瞧,这些花瓶就几文钱一个。哪里配得上小衣容的面貌,就算是女扮男装,也不该失了贵气。要不还是回云府吧,那里……”
“你是何人?”
苏睿冰冷的声音响起,一瞬间,仿佛周围的一切都降至冰点。
他的不悦,哪怕是不了解事情全貌的人,也能感受出来。
呼延在苏睿的重压之下,叹了口气。他斜眼瞧了云石一眼,这臭小子,就自求多福吧。
你惹谁不好,惹苏睿不是找死吗?
苏睿暴怒的模样,他看过一次,铭记于心,并且祈祷,再也不要瞧见第二次。
苏睿这样的人,可以是谦谦君子,温润如玉,也可以是雷厉风行、狠厉毒辣的大丈夫。
这一次,云石无法避开苏睿了。他看向这个小孩子,目光里是淡然与坦荡,他负手而立,与苏睿现在的憔悴形成鲜明对比,“我是衣容的未婚夫,云氏家主,云石。”
他缓缓说出这句话,言语里却是满满的挑衅。
这句话,如同平地惊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