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睿猜得到云石的心思,他缓缓抬眸,云淡风轻的吐露出两个字。:不行。”
“我不同意这样的法子。”他不想欠云石人情,更不想让衣容受伤。
当然,更重要的是,他不想让云石与衣容有关系。
那部所谓的玉石书,他一定要想办法偷出来,然后把它砸烂。省的云石整日挂在嘴边,给他心里添堵。
衣容看向苏睿,眉头微微皱起,“苏睿,你别闹了好不好?这是一个很好的法子,你的身体要紧。”
衣容的语气足够的有耐心,像是在哄一个小孩子一样。
苏睿抬眸,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里,像是盛满了冰山,恒古不化,让人忍不住颤抖。
“我身子是要紧没错,可现在,云石不是也病倒了吗?他这身子,又能保证,割腕放血后,能安然无恙吗?我可不想背负上无辜的人命。”
苏睿瞥了云石一眼,眸子里的鄙夷清晰可见。
仿佛再说,你现在也是一个病秧子,别想那些有的没的。
云石气得七窍生烟!
“我可以的!”他一个猛的起身,结果没缓过来,直接又倒回了床榻上。
天一赶紧走过去,将云石扶住,“公子,小心些。”
云石一把推开了他。
他,还能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