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竟敢为了他……伤我……”樊篱捂着脖子,鲜血从指缝中溢出来,他的气息,正在一点点消失。
宁扶苏瞧着他这般模样,眸子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。这样的人,哪怕是死,她也绝不会眨一下眼睛。
“伤你又如何?我念在樊家的面子,对你事事忍让。这一次,如果不是你擅自杀害东越牧民,两军何至于交战?他何至于会受伤?我已经放了你,让你回耀州了。你却不领情,来伤了他。你给脸不要脸,那我不必留情面。”
宁扶苏的声音透着冰冷,她将王小护在身后,冷冷的与樊篱对视。
在场的人,大气都不敢喘。
他们的将军,不是无情,更不是不想嫁人。只是因为,婚嫁对象不是这个男子而已。
眼前的这一幕,信息量太大。将士们一边看向被伤在地的樊篱,又一边看向宁扶苏身后的男人。
震惊之余,再无其他。
覃蛾见事情已经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,想起耀州的事端,有些担心的提醒着,“将军,若他再死了,王上在耀州的处境,恐怕就更难了。”
樊家就这一个嫡子,宝贝得跟眼珠子似的。出了什么差池,真的不好交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