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性子,便是自己爱的人,别人多瞧一眼,都算是抢。
他执拗,痴情,对梁晨付出了百分之百的爱意,便也想她回报自己百分之百。
他没安全感,如同飘萍一样。好不容易有了长平侯府,有了梁晨。他怕了。有一点冷淡,都怕自己会被抛弃。
梁晨听到他的话,愣在原地,却仍旧委屈得不得了,一眨眼,泪水跟断线的珠子似的,止都止不住。
“那你要我怎样?歇斯底里,成为妒妇?或是像那些世家大族的女主人一样,赐给婉清一碗红花,让这个孩子生不下来?为了得到你,费尽心机,用各种龌龊的手段。这样,你才觉得我在意你是吗?”
“如果真是这样,我做不到。我讨厌囿于宅斗,女子的天地,本就不该只是这一隅。”
梁晨的目光坚定不移,她做不来恶人,她比任何人都通透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