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的曾窈微微抿着唇,努力压下唇角上扬弧度,她还是头一次见强抢民男,怪有意思的。
至于,桑晚的安危嘛。
她虽然不清楚桑晚的家世背景,但从桑晚平日的言行谈吐不难看出,家族给他准备的保命法宝肯定不少。
说不定,比她和贺师兄的加起来还多。
反正,她也不担心桑晚清白不保。
而被拽走的桑晚,他现在,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人围观打量的猴。
蝶兰没带他去小房间什么的,而是带他来到了一处平坦宽敞的空地。
不少身着蛊族服饰的女子已经在此等候,见桑晚跟着蝶兰出来了,她们都颇为好奇地打量起了桑晚,眼中隐有兴奋。
像狼看见了羊。
桑晚浑身不自在,还要强撑着看向蝶兰,口中喃喃道:“我……我告诉你,我不是好惹的,你休想逼良为娼……”
蝶兰不大听得懂桑晚在嘀嘀咕咕什么,她只是瞥了眼桑晚,道:“叫什么,你又不吃亏。”
“……哪有你这么评判的,只要我不乐意,你就是在……”还没等桑晚说完,他就被蝶兰往前一拽,真成了被人围观的猴。
“这是我们族中的适龄女子,你可以选一个,留下你的血脉,我就放你们走。”蝶兰说着,仍是不甚在意地看了一眼桑晚。
这是她想了一天想出来的最优解,既留住了桑晚的血脉,又不会跟道盟撕破脸。
毕竟这你情我愿,男婚女嫁的事,道盟也不好插手。
何况,这事成了,无论蛊女还是桑晚都不吃亏,蛊女将会拥有先天灵血的精纯血脉,而桑晚,孩子又用不着他养。
不过那孩子,大抵会凄惨些。
但是这不重要。
蝶兰看着这些自愿过来的姐妹们,又看看桑晚,索性往外走了些。
她不大懂外头的规矩,但在她们蛊族,没有很明确的男女观念。
甚至,由于蛊族人更信奉母族血脉传承的原因,女子更为尊贵些。
蛊族女子拥有的蛊族血脉,与女子更为亲和万物的天性,无一不助力蛊女掌握更强大的蛊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