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的时候,它还没开花。
如今已是结果的时节,百年花树却成了一抔焦土。
君行舟见他们一人一狗迟迟不动,桌上的糕点都放凉了,他索性端起盘子,蹲到如昨身旁去。
原本还看着树根失落的如昨,下意识抬眼看向来人,却被一口糕点喂嘴里。
眼前人青衣乌发,眉间灼灼,更胜春光。
可君行舟只端着食盘,喂他一口,喂小土狗一口,如出一辙的喂法,像在喂狗。
如昨眨了眨眼,有些茫然,可君行舟喂一口,他就吃一口,直到腮帮子鼓囊囊的,盘子里的吃食也清空了。
一时间,相顾无言。
如昨卖力嚼着嘴里的食物,双眸一瞬不眨地盯着君行舟瞧。
一年多不见,他真的很想他,可他不会说话,也不敢说。
只希望,能在他允许的时候,多瞧上几眼。
君行舟放下碗碟,无波无澜地开口问道:“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