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实,要我说还是开幕式的舞社好看,尤其是那个撒花瓣的,叫……叫江思语,对江思语。”
“江思语是真好看,她是高几的来着?”
“高二,你别想了,人实验班好学生,看不上你的。”
“我怎么了?你什么意思?啧,你别走,站住挨捶!”
他们呼啦啦的来,又呼啦啦的走,明明只有两三个人,两三张嘴却吵出千百个军团的架势。
难绷。
尤其是成潜对江思语的印象除了那个浮夸的威亚,就只剩时决明锐评的“自取其辱”。
嗯……
更难绷了。
他偏头想要吐槽,却见岁晚脸上闲散的笑逐渐淡下去,还添了点显而易见的不耐烦。
成潜敏锐的直觉告诉他,现在或许正发生着某件很严肃的事情,但嘴贱的本能驱使着他吐出另外两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字眼:“雌竞?”
“滚。”
岁晚给他一个肘击。
击完之后,非常坦诚地说:“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