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全忠,这名字不错,身上的伤势应该是崇黑虎造成的吧,此事里面有些误会,苏公子不要往心里去,大王绝不是有意逼迫,朝堂之上有奸臣作乱,才致使北伯侯兵临冀州城,放心冀州侯不会有事,但你也别怀恨在心,虽然是有人作乱,但是冀州候愤而起兵,此也是大罪。”黄丁说道。
“强抢我妹,这又如何解释?”苏全忠说道。
“我要是说此事大王并不知晓,满朝文武,也不是了解其中缘由,你信不信我?”黄丁说道。
比干,商容确实不知尤浑等人逼迫苏护之事,只知道苏护反叛,这也是实话,费仲尤浑欺上瞒下。
“如何可能,王命岂能有假。”苏全忠说道。
“欺上瞒下而已,本将与太师春巡至此,就是来和你们解释这些事,待我与太师回到朝歌后,定有个结果,你们也无需担心。”黄丁说道。
“小妇人多谢大将军,我相信朝堂之上定还有辨别忠奸之臣,我夫君被逼无奈,一时性急,才造成大错,本无反商之意。”苏夫人说道。
“嗯,所以不必担心,苏公子,你可安抚好族人,我与太师商议决定,有苏氏今年的岁贡减半,算是一点补偿,但是如果真有反叛之心,下次兵临冀州城下的就不止北伯侯,或许还有我与太师。”黄丁说道。
“还请太师与大将军放心,我有苏氏绝没有真正要反商的心思。”苏夫人说道。
“母亲说的对,我与父亲也并无反商之意。”苏全忠说道。
“恩,但事已至此,妲己已往朝歌,不可更改,这点希望你们明白。”黄丁说道。
“可是西伯侯那边,我有苏氏如何交代,岂能失信于人。”苏全忠说道。
“此乃王命,事已至此,人皇岂能退婚,春巡至西山域时,我与太师会和西伯侯说明白。”黄丁说道。
“那我有苏氏,无话可说,但是我父曾言,我妹有妹喜之资,入宫后恐有祸乱后宫之忧,故此不敢送女至朝歌。”苏全忠说道。
“呵呵,大王岂是夏桀能比,冀州候多虑了。”黄丁说道。
“我也甚觉如此,父亲多虑了。”苏全忠点头,到现在帝辛还是不错的,至少没有做个什么混蛋事。
“所以你等也不必担心。”黄丁说道。
“大王绝无可能,我受先王托孤,先王也曾言大王有挽倾天之能,怎会被美色所误。”闻太师说道,他是从小看着帝辛长大的,对帝辛非常了解,这种事情几乎不可能。
“如此甚好,太师,大将军,我已吩咐下去,准备酒宴,就让犬子代其父招待二位,小妇人就不参与。”苏夫人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