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,你才是一条爱叫唤的“母狗”呢,”秦永斌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这两口子“打情骂俏”了一会儿就“解散”了,胡丽丽羞涩地说道:“永斌,咱们还没“完成任务”呢,”。
“嘿嘿,你个“老娘们”怎么越来越精力旺盛呢,先“记账”吧,以后再还你,”秦永斌一脸坏笑地说道。
其实,秦永斌心态已经很平和了,虽然工厂停工了,但他一点也不着急了,至少现在不欠帐了,儿子、妻子、房子都有了。休息一年半载也无所谓,再说,厂里还发一半工资呢。
这时候,最着急的人是杨新生了,他一边让自己的侄儿杨永军去郑州活动,联系一些和环保有关系的“中介”,一边找一些朋友想法申请排污证。
留在厂里的人里面,最舒服的就是范文杰和李金瓶了,其他人在厂里每天还要干点活,不然会感觉对不起自己的工资。
但范文杰不在乎,他和老婆离婚后,已经是自由人了,想干什么就干什么,也没啥负担了。他的儿子和他年轻时差不多,也是个地头蛇,整天“混迹”娱乐场所,特别是“小巷子”、“小胡同”,经济来源就是收取一点保护费。
李金瓶更是舒服,反正污水站也没啥污水了,不用去化验,也不用操心哪里检验出现问题。
她干脆住在污水站后面的小院子里,也省的再去交房租了,每天早上睡到10点多钟,也没人管她。起来后就是照镜子、化妆、来回扭动一下腰肢。
厂里正常运转时,每月5000块钱,现在停产了,每月只能拿到2500块钱,况且也没什么加班费了。石铭华走了,也没人带她去潇洒了,时间长了也感觉有点无聊。
最后,李金瓶干脆和范文杰都长期住在了污水站,把这里当成了家,两个人也过起了“夫妻生活”。
秦永斌按照杨新生的要求,每天写材料,研究污水处理方面的东西,对厂里环保方面进行文字分析,还有琢磨化工、生化方面的理论。
他以前在景鸿印染厂当过污水站站长,加上上学时学的就是染整化学,包括了无机化学、有机化学,所以来写论文也不算特别吃力。
韩秋娟感激秦永斌以前的照顾,也是努力地帮助他,到了年底的时候,申请排污证的论文基本完成了。
杨永军在郑州通过一些环保“中介”,也了解每一个“大印”的价格,还有杨新生的一些朋友在内部帮忙。
杨新生忍不住感慨道:“挣钱时就像挤牛奶,挤一点非常困难。花钱的时候像流水,还没看见溅起一个小浪花,水库就快要见底了,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