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新生正在做着思想斗争,到底是花点钱加强一下设备部门的实力,还是维持以前的模式:小病自己治、大病请厂家。
现在已经到了2016年的七月份,天气变得有些炎热,这个时候也是印染行业的黄金阶段,订单最多的季节。
景鸿印染厂生产的是热火朝天、人欢马叫,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。而新生印染厂却是静悄悄的感觉,几乎看不到任何的气息。
多亏销售科里的大美女卢玉凤,这个青春靓丽的女人,有时会在厂区散步,给这个寂静的环境里带来一丝生命的感觉。
李金瓶、韩秋娟曾经也是景鸿印染厂里的大美女,可惜时光让她们已经黯然失色,韩秋娟本来就是孤芳自赏的类型,思想有点固执,不愿意去招摇。
但李金瓶就不一样,她永远耐不住寂寞,贪财好色、性格势利,年轻时是景鸿印染厂一道靓丽的风景线,现在已经38岁了,依然是人老心不老。
她看到花枝招展的卢玉凤后,心里非常不服气,嘴里嘟囔着:哼!老娘年轻时比这个“骚娘们”漂亮多了。
只可惜,现在新生印染厂已经停产快10个月了,厂里也没有几个人,李金瓶想找个人“风骚”一下也没有机会。
秦永斌已经被杨新生确定为厂长,可是现在这个厂长只是个空架子,毕竟厂里没有生产,也就没有利润,况且也没有几个人,和光杆司令也差不多。
他回到家里后,感觉有点疲惫,主要是担心,如果到了10月份,厂里开工了,自己这个厂长怎么当,能达到什么水平,真不好预测。
如果说能到平均水平,不好不坏的话,那也行,如果干的很差,最好被老板直接赶走,那就很难接受了。
胡丽丽看见丈夫有点郁郁寡欢的感觉,就笑着问道:“老公,是不是又想哪个狐狸精了啊?看把你伤感的,”。
“你可拉倒吧,成天就知道个狐狸精,我想你这个狐狸精了,行吗?”秦永斌没好气地说道。
“咯咯,想我就对了,每天给你做饭,帮你照顾儿子,陪你“发泄欲望”的就是我,所以说就应该想我,”胡丽丽咯咯直娇笑着,故意“挑逗”自己的丈夫。
“嘿嘿,你这个“老娘们”就会美化自己,既然这样说了,就让老公“伺候”你一下吧,”秦永斌忽然有种想“热烈”一下的感觉。
胡丽丽咯咯地笑着,半推半就,和丈夫抱在一起,她那乌黑的头发像瀑布一样散落下来,娇艳的脸蛋羞得通红,嘴里娇喘着:“亲爱的,咱们去卧室吧,千万别被咱儿子抓到,”。
“好吧,这也是人类经常性的“活动”啊,有什么怕羞的,再说咱们可是有证经营的,况且咱们的结婚证已经快8年了,”秦永斌坏笑着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