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,到底谁抱着谁啊?”赵名堂坏笑着问道。
张玉娟这才反应过来,发现赵名堂已经松开了胳膊,而自己却用两条胳膊抱在他的脖子上,顿时羞的满脸通红。
她心里感到特别幸福,但还是用两只拳头轻轻地捶着赵名堂的胸膛,嘴里有气无力地娇嗔着:“你真坏、你真坏…”。
“嘿嘿,亲爱的,老公不坏的话,你怎么“怀孕”呢?”。
张玉娟干脆不说话了,闭上眼睛,撅起自己软软的嘴唇,等待着丈夫的采撷……
赵名堂感觉有点疲惫,躺在妻子旁边,眼睛盯着房顶,也不说话。
张玉娟嘴里娇喘着,等待着丈夫继续来亲热,等了半晌没有任何动静,忍不住撒娇道:“傻瓜,你难道想偷懒吗?”。
“玉娟,厂里快放假了,咱们回家过年时,给咱妈咋交代呢?”。
张玉娟本来已经“兴致高涨”,等着丈夫来配合自己,但听到回家过年这几个字时,瞬间没有了一点“兴趣”。
“小赵,要不咱们今年回驻马店过年吧,我真不敢回获嘉县了,”。
“唉!回驻马店,你以为就没人催你了吗?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,你弟媳妇人家小孩都一岁了啊,”。
张玉娟一听这话,心里又开始怦怦跳起来,感觉左右为难,不知道怎么办了。
她想了一下,就问道:“名堂,那你说怎么办呢?”。
“我已经想好了,今年不回家过年了,就在咱们的小窝里待着吧,每天就过二人世界,没有烦恼、没有恐惧,”赵名堂说道。
“这样也行啊,但躲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啊,明年怎么办呢?”。
赵名堂开始苦思冥想,心里也开始害怕,首先是怕母亲要求自己和张玉娟离婚,更让他害怕的是到自己这一代,没有子女的话,老赵家就断了香火,这样的话父亲、母亲就会活活气死的。
他脑袋里浮现着各种假设和对比,感觉特别混乱,甚至有点昏昏沉沉。
一会儿,他忽然感觉自己非常清醒了,走在一条陌生又熟悉的路上,经过仔细观察,瞬间想起来了,这地方是自己小时候经常玩的地方,原来附近有个庙,里面非常破旧,大厅了有几个缺胳膊少腿的神像,至于是哪几位神仙就不知道了。
那时候,经常和小伙伴爬到神像上面玩,有时甚至骑在神像的脖子上,由于这里是一块盐碱地,也就没人来耕种,平时除了小孩们来玩,其他几乎没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