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,李金瓶又拨打了石铭华的号码,很快电话就接通了,“金瓶姐,怎么又想起我了啊?”电话里传来石铭华的声音。
“哎吆,石大厂长,听说你回新乡了,也不找姐聚一下啊,”。
“嘿嘿,我哪里敢啊,在你的根据地,哪里敢随便和你在一起,你老公不打死我才怪呢,”。
“哎呀,烦人,你那时“弄”姐的次数还少吗?现在人家想你了,你却开始找借口,真坏啊,”。
“哪里呢,我现在一想起你那“大洋马”身材,还感觉激动呢,”石铭华在电话里坏笑着说道。
“别贫嘴了,姐现在失业了,能不能给姐在你们厂找个活干啊?”。
石铭华一听李金瓶的话,就沉默了,因为厂里现在还嫌人员太多呢,陈玉丽交代过:就现在的老员工,我们不能主动去裁他们,如果谁想辞职的的,就立刻同意,但不能再招新人。
“金瓶姐,我现在这个厂长其实就是个傀儡,一切都是陈玉丽那个“老女人”说了算,我一点权力都没有,”。
“哎呀,你一个大厂长,连招一个车间工人的权力都没有吗?骗谁呢!”。
“真没有啊,你还是找一下秦永斌吧,他现在主管污水站,污水站的工作很清闲,再说他还是陈玉丽的嫡系“部队”,”。
李金瓶听了石铭华的话后,感觉有点失望,这两个人把自己当皮球一样踢来踢去,都不愿意帮忙。
如果秦永斌不愿意帮忙那就算了,毕竟人家和自己没发生过啥关系,而石铭华这龟儿子就太可恨了,几乎把自己“身体”每个地方都“玩”遍了,并且花样百出。
俗话说“一日夫妻百日恩”,而自己和石铭华不知道“恩”过多少次了,这个白眼狼现在却翻脸不认人。
李金瓶年轻时非常高傲,只愿意和有钱的男人、有权得男人、长得帅的男人玩,也就是说,只喜欢和“高富帅”打交道。
她把平时车间里的操作工称为“矮穷丑”,并且很蔑视这些人。就像当年的刘明学,被她称为“矮矬丑”,看不起他、蔑视他、羞辱他。
李金瓶找过秦永斌和石铭华后,都没有答应帮她安排工作,因为现在印染行业太萧条,他们确实帮不上忙。
但李金瓶可不这么理解,她认为这两个人都是没良心、无情无义、不值得深交。
她思考了半天,还是决定再找杨成山,让她帮自己安排工作,因为自己没钱治病的时候,他一共给了自己3万块钱,说明他心里还是爱自己的。
她又开始拨打杨成山号码,很快就接通了,“金瓶,有啥事啊?”电话那边传来杨成山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