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男人捂住了嘴,“小点声,要是被别人听见了,又要在背后嚼舌根了。”
女人更激动了,使劲推开男人。
“我是不是说了让你别用手碰我,真是恶心死了。”
那个女人使劲呸了几声,然后用纸巾狠命的擦自己的嘴。
“我都说了,往100万了要,你怎么就是不听,这下好了,少了四十万,连三室一厅都买不到。”
“没办法啊,那边都要起诉我敲诈勒索了,到时候连60万都没有了。”
“你真蠢啊,这都是别人骗你的,稍微诈你一下,就什么都相信了。”
听女人这么一说,男人也有些不自信了。
他支支吾吾半天,说了句,“怎么办?”
“我怎么知道,现在想起我说的话了,还有,你姐不会分走这个钱吧。”
“不会,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,她有什么资格要,等钱一到账,咱们就去买房子,她想要我也不给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女人松了一口气,但是在看到地上的骨灰坛子的时候,又变了脸色。
“今晚别让这个东西进门,等天亮了,你通知村里的人。”
“行,我先把这个东西藏一下,你去休息。”
“嗯,记得洗澡,尤其是你的手,消消毒在进来。”
男人没觉得女人无理取闹,而是嬉皮笑脸的敬了个礼,“知道了,夫人。”
“滚,谁是你夫人,还没到那一步呢。”
“很快就是了。”
“……”
等女人进了门,男人在门口张望了半天,在不远处的树下看到一个快要散架的鸡笼,将骨灰坛子塞了进去。
然后又环顾了一圈,发现没人看见的时候,才进了家门。
半晌,柳乐人才从遮挡物后面出来。
他搓了搓冻的僵硬的手指,打量着眼前的房子。
应该是近几年才建造的,从外表看很新。
放眼望去,周围都是两层,而这栋房子只有一层。
显得有些寒酸,但也是老人一点一点挣的。
他走到鸡笼旁,摸了摸冰冷的坛子,只觉得这北风吹的也太刺骨了。
他从四周弄来了一些杂草,将骨灰坛包裹了起来。
这似乎,是他唯一能做的了。
他又待了一会儿,慢慢的朝停车的地方走去。
朱凡看到他回来,急忙下车替他打开了后门。
“柳少爷,我们现在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