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瞧你说的,要是没伤的话?那你袖子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?你啊,就是爱逞强,你要是不动手的话,那就只能由我代劳了!”
陆忘忧故作严肃地走到白月面前,手也直接伸向她的衣领。
“哎呀,陆大哥,不可以啊!”
白月一把攥住陆忘忧的手,脸上写满了焦急与无奈。
“咱们可是清清白白的兄弟情,不是常说男男授受不亲么,所以你这样多不合适啊!”
“哈哈,我只听说过‘男女授受不亲’,啥时候‘男男’也讲究起这套来了?你这小家伙,身上究竟藏着什么秘密,连我都不让瞧一眼?”
陆忘忧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显然对白月的反应感到既好笑又不解。
“啊,其实是这样的,我这身上带着些触目惊心的烧伤痕迹,我怕吓着你,所以咱们还是避而不见为好。”
她试图用谎话来打消对方的念头,却没想到,陆忘忧的神色骤然紧绷,他直接挣开白月攥着的手,然后以不容置疑的态度,一个大力将她的衣襟朝两面扯开。
“你这孩子,受了这么重的伤怎还藏着掖着?放心,我这有上好的祛痕烧伤药,定能让你身上的伤痕淡化,甚至消失无踪!”
“陆大哥,真的不必了..”
白月一边护着自己的胸口,一边朝后退去,但她的脚步不慎被身后的某个物件绊住,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。
“小心!”
陆忘忧惊呼一声,本能地就想要伸手去扶,却不料一个踉跄之下,他整个人如同山倒一般,重重地压在了白月的身上。
那一刻,时间都仿佛凝固了一般,两人的距离在这场意外中缩短至零,两人的呼吸也在彼此口中瞬间交织在一起。
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”,让空气中弥漫起一丝微妙的尴尬与甜蜜,两人的心跳声在静谧的房间里回响,交织成一首未完的诗篇。
“陆神医,您在屋里么?那几个娃娃身上的淤青看得人心都揪紧了,您这儿有没有药油,让我给孩子们涂上缓缓疼啊?”
门外,一位妇人的声音带着几分焦急,穿透了屋内的宁静。
白月赶紧一把将陆忘忧推开,然后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被弄乱的衣襟。
“好的,别急,我这就去给您取来!”
陆忘忧此时也是一脸慌乱,他三步并作两步的奔向自己的药箱旁,手指灵活地挑选出几瓶特制药油,然后打开房门,将药油递给满脸期盼的妇人。
“陆大哥,我真没事,那些伤口都是陈年旧伤了,你就别费心给我检查了!”
等陆忘忧关上房门后,白月连忙双手合十,生怕他又提起检查之事。
“……”
而对方却未置一词,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,显然他的心还在刚才那一幕的余温中徘徊,特别是手指间残留的那份不可言喻的细腻柔软的触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