伽遥紧握粉拳,大声道:“夫君,上前点说话!”
“啊?”
听着伽遥的话,秦七虎等人不由得惊叫出声。
她还真叫啊!
这女人,有点意思啊!
“好啊!爱妃相邀,本王岂能拒绝?”
云铮爽快答应。
她都敢叫,自己凭啥不敢答应?
两人同时策马而出,最终,隔着六七十丈的距离站定。
“你从崮边突围的时候,是不断的分兵再借着夜色的掩护聚集到一起吧?”
伽遥迫不及待的问出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。
“嗯嗯。”
云铮点头一笑,“你这个人还怪聪明的嘞!”
聪明么?
伽遥苦涩一笑。
事后的聪明算什么聪明?
只怕他一直在笑自己太蠢吧?
“好手段,伽遥佩服!”
伽遥目光灼灼的看着云铮,旋即跳下马来。
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,伽遥将右手放在心脏的位置,向云铮躬身行礼。
“你这……什么情况?”
云铮不解的看着伽遥,“你要投降?”
“你想多了!”
伽遥冷哼一声,重新翻身上马,“虽然我们是敌对关系,但感谢你遵守了草原上的规矩!这算是我对你的敬意!”
“原来是这个事啊!”
云铮哈哈一笑,“我遵守规矩,也希望你们遵守规矩!”
“当然!”
伽遥将抬起手掌,“我向狼神发誓:他日若杀入朔北,我也会按照草原的规矩,不杀你们大乾的老人和孩子!”
“就冲你这句话,我会继续遵守草原上的规矩!”
云铮重重点头,旋即岔开话题,“听说班布和阿鲁台死了,真的假的?”
听云铮提到班布,伽遥眼中陡然爆发一阵寒芒。
班布确实是死了!
活生生被气死的!
云铮他们成功从崮边突围的当天,班布就再次病倒。
这一次,班布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奇迹的康复。
他这一病,就再也没有爬起来过。
十多天后,她的恩师、北桓的国师,病死于回王庭的途中。
至死,恩师都没能再看到王庭!
这也是她心中最大的遗憾。
此刻,云铮再次提起班布,她如何不怒?
“他日,我会用你的鲜血祭奠恩师和左贤王!”
伽遥死死的握住拳头,眼中充满杀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