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吉祥话越多,主人家就越高兴,酒菜就越丰盛。”
王玉娥带她去坐席。
石夫人特意请王玉娥去坐上席,王玉娥谦让、推辞几句,但经不住石夫人太热情,只能恭敬不如从命,带乖宝坐上席。
宾客们议论纷纷,悄悄伸手指向王玉娥,道:“她好福气,女婿当上知州了,比县太爷的官更大呢!”
“咱们要不要去找她聊几句,混个脸熟?”
……
恰好今天县太爷的家眷也来吃喜酒,也被安排坐上席。
吕夫人隐隐约约听见别人说“比县太爷官更大”,她心里不乐意,暗忖:那个唐风年走狗屎运罢了,有啥好显摆的?
她刻意摆县令夫人的架子,衣衫穿戴都显得比别人贵,下巴抬得高高的。殊不知,别人一看见她,就偷偷议论她儿子被毒死的事。
大部分人都说:“这么久了,还没有查清楚凶手,要么是县太爷无能,连亲儿子的事都管不周到,要么就是家丑不敢外扬。”
“瞧瞧,那个穿绿衣衫的小娘子就是县太爷的儿媳妇。”
“哎哟,又美又温柔,听说当初那个小畜牲总是打她,怎么下得去手?”
……
韦夏桑主动坐王玉娥旁边,主动打招呼,笑道:“姑母,田州那边的水土肯定特别养人,您越活越年轻了。”
王玉娥看见韦夏桑,就感觉别扭,但又不能拂她的面子,于是微笑道:“那里还行。”
韦夏桑又特意跟乖宝套近乎,笑得温柔,介绍儿子吕贤才给乖宝认识。
“乖宝,明天去我家玩,好不好?”
乖宝认生,往王玉娥身后躲藏。
吕贤才却恰好相反,脾气骄纵、霸道,伸手去扯乖宝的头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