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顺利过关了。”
唐风年面色平静,赞同这话。
他们都没把三个月俸禄放在眼里。
但是,等这个消息传到内院时,王玉娥和唐母不开心。
唐母一边做针线活,一边暗忖:以后要节省一些,恐怕钱不够花。
王玉娥皱眉头,十分不理解,用右手手背拍打左手手心,道:“剿匪有功劳,怎么能处罚呢?”
石夫人安慰道:“王姐姐,别担心。我听晨晨爹说,就连朝廷最大的官,也被罚过俸禄。”
“这是最轻的处罚,不影响做官。”
赵宣宣陪巧宝踢藤球,比较淡定,说道:“娘亲,职田的收入不受影响,咱家的吃穿住行不成问题。”
唐母小声提议道:“饭桌上的荤菜可以减一两个。”
石夫人一听这话,有点尴尬。因为石家在赵家吃饭,算石师爷的福利之一,从不给钱。
王玉娥连忙摆手,哭笑不得,道:“亲家母,你别操心,咱家还没穷到吃不起肉的地步。”
她暗忖:亲家母的眼界太狭窄了,怎么能当着石夫人的面,说减菜的事?一个荤菜才值几个钱?
王玉娥生怕石夫人多心,于是连忙打圆场,笑道:“宣宣说得对,只要有职田在,就吃穿不愁,有几百亩田呢!”
“何况,俸禄只罚三个月,怕啥?”
“我气的不是俸禄,而是不公道。”
她暗忖:皇帝是个糊涂虫,咱家风年为官这么清廉,办事又好,皇帝却处罚他。那些贪官污吏,反而一点事也没有。
不过,这种话,她不敢说出来,只能在心里抱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