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打发官差去禀报唐风年,同时,他脚下生风,立马亲自去大门口查看。
那个认真的官差正张开双臂,像玩老鹰抓小鸡一样,拼命拦着。
白捕头见多识广,不敢得罪锦衣卫,一见面就抱拳施礼,笑容满面,道:“二位从哪里来的?有何贵干?失敬失敬。”
伸手不打笑脸人,风三平抱拳回礼,道:“从京城来这里办事。”
然后,他伸手指那个官差,道:“这个呆子百般阻拦,难道田州的唐知州故意不给锦衣卫面子吗?”
那个官差还年轻,感到委屈,在心里骂骂咧咧,暗忖:骂我呆?我骂你是狗,疯狗,凶巴巴,哼。
不过,嘴上不敢乱说。
白捕头连忙周旋,道:“岂敢,岂敢……”
他看向锦衣卫的刀剑,神情很为难。
徐安挑眉,略带不屑,道:“你们这些官差在官府进进出出,不照样携带腰刀?难道锦衣卫的地位比不上你们?”
这时,石师爷亲自过来,仔细查看锦衣卫的令牌,然后客客气气地笑道:“二位请进。”
徐安抬起脚,跨过官府的门槛,抱怨道:“麻烦!”
白捕头连忙一路随行,提起十二分提防之心。
徐安和风三平见到唐风年之后,直接说明来意,要去看看那五个疯子的情况。
唐风年态度爽快,亲自带他们去大牢。
那五个疯子没有别的好去处,目前还被关在大牢里。
风三平打量片刻,道:“不是睡觉,就是发呆,疯病一点也不严重。唐知州为何在奏折上夸大其词?”
“那可是欺君之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