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不到就难受,仿佛有一只猫爪子在心里挠啊挠。
石师爷吃完后,迫不及待地离开内院,去忙昨天那桩案子。
官差禀报:“石师爷,有嫌犯在大牢里骂知州大人,如何处置?”
石师爷吃惊,皱眉,问:“哪个嫌犯嘴贱?”
官差也气恼,道:“昨天抓回来的那个,打媳妇的那个什么大锤。”
石师爷听到答案后,反而不吃惊了。
他突然眉头一动,脑中灵光一闪,计上心头,连忙去跟唐风年商量。
“风年,你昨天不是说,如果那个杨大锤罪行再严重一些,就可以给他判个千里流放吗?”
“他自己作死,送把柄来了,在牢里骂你。”
“辱骂朝廷命官,是大罪。”
唐风年哭笑不得,思量片刻,道:“师父,去找铁大人和张大人,再去街上找几个闲人,带他们去牢里做个见证,明天开堂公审时,可以作证。”
“把这个罪名彻底坐实。”
石师爷心里畅快,立马转身去办事。
那几个书童恰好听见他们的话,顿时面面相觑,有点摸不着头脑,暗忖:知州大人被骂,为何不生气?反而高兴?
——
为了取证,石师爷不辞辛苦,又去肖家村和杨家村,重点对付杨大锤的亲娘,打算从老太太手里把那两亩田挖出来,用于保障肖兰兰和那两个孩子的口粮。
不过,杨老太不好对付。
她一口咬定,说杨大锤没有田,只有那个茅草屋。
按照她本来的想法,这些年把田给大儿子杨大锤种,但田契交给小儿子,田契上没有杨大锤的名。
等杨大锤死后,如果没有留后,小儿子就可以顺利把田收回来,不让外人占便宜。
在她眼里,儿媳妇就是外人,甚至孙女也没有资格继承田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