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宣宣反而把大部分注意力放在巧宝身上,教导巧宝,挨个儿向别人打招呼。
短短一会儿,“不给面子”的谣言就打破了,“乡野气、爱出丑”的谣言也不攻自破。
李夫人热情,一一帮忙介绍。
在闲聊中,赵宣宣得知,这些官夫人并非偶然凑一起,而是常常约一起打“麻雀”。
所谓打“麻雀”,其实就是玩一种摸骨牌的乐子。
四人一桌,一边玩,一边说笑。
有输有赢,但不玩钱,只让赢得最多的那个人下次请吃酒,摆宴席。
恰好李夫人上次赢得最多,所以这次众人都来李家玩,由李夫人做东。
赵宣宣说自己不会玩,暂时坐在李夫人的斜后方,一边看,一边学。
李夫人跟她窃窃私语,教她怎么玩。
王玉娥显得特别感兴趣,学得最起劲。
两刻钟后,李夫人把位置让给王玉娥,让她亲自上手玩。
王玉娥推辞一次,但禁不住李夫人太热情,只能恭敬不如从命。
几个丫鬟站在官夫人的身后,摇大大的芭蕉扇,扇起来的风既凉爽,又舒缓。
巧宝坐在赵宣宣腿上,吃小点心。
王玉娥对面的钱夫人一边摸骨牌,一边笑道:“听说平南侯世子得了'难言之隐',甚至有人说,是世子夫人下药报复,导致这个病。”
李夫人好奇地问:“真有这种药吗?”
钱夫人表情变得非常肯定,道:“真有!”
另一边的孙夫人挑起眉,说道:“我夫君在刑部见识过这种案子。”
“去年,某个小地方发生一桩命案,一个女子与开药铺的男子通奸,合伙给丈夫下了那种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