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晨摇头,道:“娘亲,我们都是守规矩的人,没干出格的事。”
石夫人生气了,压抑着嗓门,道:“一点也不守规矩。”
“啥时候开始的?”
“谁先主动的?”
晨晨感觉自己像个罪犯,被审问,心里特别难受,鼓起勇气,道:“娘亲,我看见他就高兴,就是这么简单而已。”
“第一次认识的时候,就发现了。”
“谁也没主动。”
石夫人心里愁死了,抚摸晨晨的头发,语重心长地道:“晨晨,别急,以后嫁个才貌双全、前程似锦的好夫婿,好不好?”
在她心里,觉得肖白配不上自己的宝贝女儿。
然而,晨晨急得跺脚,辩驳:“娘亲,肖白长得挺好看,又有训狗的本领,还做过官差,干活踏实。”
“至于前程,我的私塾就是前程,他别拖我后腿就行。”
石夫人哭笑不得,问:“你不依靠丈夫,反而让丈夫依靠你?”
晨晨自信地点头,又为肖白解释几句:“娘亲,肖白也可靠。”
“我们和他认识好几年,他常常带着旺财立功,以前在田州的时候,他赚到钱就去买田。”
“来京城之后,买田不方便,他就把钱交给我保管。”
“除此之外,他不乱花钱,不吃喝嫖赌。最重要的是——他听我的话。”
石夫人伸出手指,在晨晨的脑门上戳两下,小声道:“没本事的男子,才这么听话,窝囊。”
“你看看你爹爹,从来都是我听他的话,他是家里的主心骨、顶梁柱。”
晨晨鼓起腮帮子,不赞同,又反驳道:“谁说得对,就听谁的,有商有量,哪里窝囊了?”
“凡事都听丈夫的,那岂不是变成我窝囊?”
石夫人突然好气又好笑,没想到自己这么多年,并未真正了解闺女。
她本来以为晨晨最乖巧,是她的贴心小棉袄,没想到晨晨还藏着反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