乖宝感叹道:“真累!娘亲,还要赶路几天?”
赵宣宣也疲惫,轻声道:“听你爹爹说,大概还有二十几天。”
乖宝顿时感觉自己有气无力,扑到赵宣宣身上,表演什么叫“虚脱”,什么叫“生无可恋”。
巧宝嘿嘿笑,也扑过来,模仿乖宝。
赵宣宣以一拖二,陪她们玩一会儿,然后被赵东阳喊去吃晚饭。
他们需要在这破烂驿站里夜宿,即使再嫌弃,也无法在短时间内让这破地方改头换面。
这一路上,赵宣宣练就了夜猫子的本事,白天在马车上睡觉,晚上在驿站坐着发呆,守着两个熟睡的小闺女,耳朵随时保持警惕,一听见风吹草动就紧张。
唐风年和衣而睡,但睡得不踏实。时不时就睁开眼睛,看一眼赵宣宣,然后又闭眼。
他原本就清瘦,被别人骂竹竿精,这些天赶路,显得更瘦了。
只有赵东阳睡得最沉,张开嘴巴,像平时一样打呼噜。
——
二月初,付青到达京城,却被告知唐风年和赵宣宣全家搬去成都府了。
石夫人交给他几封信,是赵宣宣和唐风年早就写好的。
其中两封信写着:阿青收。
另外几封信是托付青转交给别人。
晨晨突然想起来重要的事情,连忙把肖白写给他爹娘的信拿出来,托付青带去田州。
这封信关系到晨晨和肖白的终身大事,不容疏忽,所以石夫人特意对付青说几句悄悄话。
付青吃惊,看一眼晨晨,然后眉眼含笑,爽快答应,没多说什么闲话。
晚上,他住外院,白天则是出门拜访朋友,或者忙生意上的事,越来越成熟、老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