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宣宣拉住她的衣裳后摆,劝道:“坐好,你跳下去就变成落汤鸡。”
王俏儿回来坐下,看着对面沉默的唐风年,又有点不自在。
牛车里的地方太小了,人跟人是抬头不见低头见。
王俏儿跟唐风年总共也没说过几句话,不熟,甚至可以称得上陌生又尴尬。
她想跟赵宣宣说悄悄话,但又怕唐风年听见。
王俏儿使劲拧衣角,把衣角拧成了麻花,麻花就是她心情的写照。她问:“私塾不好玩,你干嘛还天天去?”
赵宣宣道:“因为我爹娘想让风年念书,但是他要做学徒赚钱,没空,所以我去念,然后背书给他听。”
王俏儿道:“真麻烦!”
赵宣宣道:“不麻烦,我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