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母越听越害怕,脸色发白。
王玉娥也感到揪心,道:“这次就算搞连坐,也只能连累那些地主的家人,连累不到咱们身上来。”
赵宣宣道:“会连累师爷学堂,生源变少,束修也变少。”
对此,王玉娥无可奈何。
过了一会儿,赵东阳戴着草帽,提着大鱼回来。
唐风年和赵大旺跟在后面拿钓竿和鱼篓子。
赵东阳不把大鱼放鱼篓里,而故意让鱼在眼前活蹦乱跳,显然是为了炫耀、显摆。
“乖女,你看这鱼大不大?快拿秤来,称一称。”
赵宣宣见爹爹安然无恙,终于露出笑容,松一口气。
王俏儿跑去拿秤。
王玉娥用手拍簸箕,嗔道:“外面出大事了,你还只惦记鱼。”
赵东阳道:“咸吃萝卜淡操心,别人的事,轮不到我操心。我这几天要避风头,不能去城里转悠,连走亲访友都不行,就只剩下钓鱼这个乐子。”
“阿年,你等会儿把这条大鱼带去学堂,送给石师爷。鱼篓里还有几条小的,自家吃就随便点。”
唐风年微笑答应。
眼看王俏儿拿秤砣和秤杆来了,赵东阳连忙把大鱼吊起来称。
“六斤六两,六六大顺,好兆头!”
眼看家里没事,唐风年和赵宣宣又回师爷学堂去,并且留下话。“今晚不回来,因为要跟石师父商量重要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