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风年和赵宣宣对视一眼,一起站起来告辞。
唐风年道:“多谢司徒大人盛情,我们只能心领。因为我们今天还要赶回岳县去,否则家人会担心。”
听到岳县二字,司徒宽顿时兴致勃勃,目光灼灼,问:“最近岳县发生两起大案,你们听说没有?”
唐风年谨慎地问:“是不是刁地主之死和地主联名的案子?”
司徒宽拍一下桌,爽朗地道:“正是!案子已经审判完结,岳县的百姓们是否高兴?他们是怎么议论的?”
唐风年斟酌片刻,道:“七嘴八舌,意见不统一。”
司徒宽眉眼含笑,热切地道:“你细说,我想多听听意见。”
唐风年不敢信口开河,想了想,小心翼翼地道:“大部分百姓拍手称快,因为地主代表富人,富人少,穷人多,他们说受惩罚的人是罪有应得。”
司徒宽眉头微皱,抢话道:“难道还有一部分百姓不满意吗?”
唐风年谨慎地道:“并非不满意,只是有个争议,关于刁地主的儿子。他如今变成岳县最大的地主,于是惹来非议。”
司徒宽道:“我也怀疑他在背后捣鬼,可惜证据不足。唐风年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