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高和赵义很高兴,一人确定舞龙,一人确定敲锣。
回到家,他们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柳秋菊和张金花。
张金花端着一盆米,一边在米里面选谷子和小石子,一边笑道:“去年你们都抢不过别人,幸好今年选上了。听说去年那些舞龙的人每个分一两银子,今年咱们家总共能分二两。”
赵义又喜,又愁,道:“这是辛苦钱,走那么远的路,走遍十里八乡,鞋都要走烂。”
张金花看不惯丈夫的窝囊相,翻个白眼,道:“你那鞋值几个钱?一双鞋换一两银子,傻子才心疼烂鞋。”
赵高突然咳嗽一声,打断她的骂声,拍一下大腿,道:“赵地主明确说了,看在俏儿的面子上,给咱家两个位置。以后,咱们都对俏儿客气些,像上次数落她吃鱼和鸡蛋那种事,不能再干。”
“老大,老大媳妇,你俩要把三个孩子管好。”
张金花低下头,嘴上答应,心里不乐意。妯娌之间,免不了攀比,她在心里嫉妒王俏儿,暗忖:等我的三个孩子长大,有出息,我也吃香的,喝辣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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韦夏桑和韦秋桂从韦春喜那里听说王玉娥当初嫁赵东阳的故事,两人受到启发。
韦秋桂小声商量:“借钱冒充嫁妆是没指望了,咱们天天待在这穷村子里,也遇不到贵人和富人,不如学学王家姑母。”
韦夏桑温温柔柔地点头,她心里也是这么想的。
韦父和韦母一听说这个想法,四只眼睛都放光,也赞同这个想法。
韦母抚摸韦夏桑的头发,咧嘴笑道:“酒香也怕巷子深,珍珠埋在泥巴里,别人哪里看得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