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敬很快带着一个看上去七八十岁模样的老者进来了。
纵然他掌管着一省的财政,位高权重。
但此时在老者的面前,却点头哈腰,显然很敬重这位老者。
而在老者的身边则是跟着一个年轻人。
想来这位就是陈家少爷,陈军了。
魏小军打量了他们一番,并没有说话,而一旁的宋宪此时却有些着急了。
“四叔,这样下去的话,我们……”
宋宪刚一开口就被魏小军给打断了。
“不用着急,先看看再说!”
魏小军一脸淡定的扫了他一眼,然后跟在了左敬他们的身后。
很快,他们就来到了一间宽敞的房间里。
只见这房间里面到处都被海绵包裹,整个房间里也没有任何坚硬的东西。
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在房间里面呆坐着。
看到有人进来了,他有些惊恐的朝着角落躲了过去。
而左敬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,眼神中充满了心疼。
然后转头看向了孟三针。
“孟大师,这就是犬子左玉,小时候磕着了脑袋,然后就变得痴痴傻傻,性情也时而呆滞,时而暴躁!”
左敬在说出这话的时候,语气之中的难过之色一览无余。
他就这么一个儿子,本来就是当作宝贝一样,结果却出现了这样的事情,让他心中十分难受。
这些年来,他为了这个儿子,也不知道奔波了多少路程,四处求医。
若非如此,他应该早就成为封疆大吏了。
孟三针在听到了左敬的话后,缓缓朝着男孩走去。
看着陌生人靠近,男孩脸上的惊恐之色,更甚。
甚至他的脸上开始出现一些怒色。
跟在他们后面的魏小军看到这一幕,脸上出现了一些若有所思的神色。
他知道,这小男孩的并且相当严重,而且不仅仅只是摔着了脑袋那么简单。
不过眼下是孟三针在医治,他自然不会立马插手。
此时的孟三针距离男孩只有两米距离,他却不敢再靠近了。
然后缓缓退了回来。
而随着距离的拉开,男孩脸上的怒意也在逐渐消失。
“孟大师,犬子这病……”
左敬满脸紧张的看着孟三针。
此时的孟三针脸上布满了凝重之色。
他思索了一番,道:“令郎的病情老夫暂时还不能确定,现在最难的是,老夫无法靠近令郎,这就导致老夫无法详细诊断!”
孟三针说出这话的时候,左敬呆立当场。
很显然,这种情况他是没有料想到的。
原本他以为只要孟三针来了,自己的儿子很快就能被治好。
现在看来,孟三针也不行啊。
就在此时,宋宪却开口了。
他的话是对魏小军说的,声音也很小,但大家依然还都听到了。
“四叔,这孟三针不行了,您是不是该上场了啊?”
短短的一句话,瞬间使得边上的几人瞬间脸色大变。
尤其是孟三针。
他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在他的面前说出如此无理的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