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斯酌眸光深深,像只狼,要把自己的猎物拆吃入腹。
没忍住亲了一下,又一下。
空气燥热,两人都大汗淋漓,李封阳额头前的头发打湿,变成的一缕一缕的。
谈情说爱的时候并不会觉得热。
而是幸福的温度。
李封阳腿软的靠在他怀里,脸颊像是熟透的桃子,乌蒙杏眼湿漉漉的,眉眼间泛着别样的潮/色与纯情,又像朵开得糜烂的花。
陈斯酌却不放过他,眉眼褪去不近人情的禁欲,虚离得泛起桃花潋滟,在他耳边说着放浪的话,轻佻,戏谑。
“兜兜,你好乖,好想t…”
李封阳觉得陈斯酌一定是个闷骚男,表面上一本正经,说起这些话来一套一套,都把他套进去了。
陈斯酌低头看着羞得满脸通红的青年,咧着嘴笑,瑞凤眼眼尾上挑,邪魅狂狷,“兜兜,想不想老婆帮你…”
“嗯?”故意拖长尾音,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李封阳的反应。
他很乐意调戏自己的老公…
李封阳心如擂鼓狂跳,扑通扑通的,快要跳到嗓子眼,偏偏又不服输,小鹿般的眼眸看向陈斯酌
陈斯酌低笑出声,声音蛊惑人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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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,两人什么都没做。
因为没开空调,热得衣服都汗湿了。
李封阳败下阵来,有气无力的软着声音,“别闹了,我要热死了。”
更像是撒娇。
陈斯酌在他润泽饱满的唇上轻酌一口,起身去把空调打开,说,“礼物在哪里?”
李封阳嗔怪的睨他一眼,像极了调情,像是在说,你才想起来。
伸手指了指,“在卧室里面的衣柜里面,不过打开的时候小心一点。”
果然,一打开一个柜子的礼物就全都滚了出来。
陈斯酌嘴都快咧到脑袋后面了。
高冷霸总的形象不复存在。
兜兜能给他买这么多礼物,说明心里一直装着他,飘飘然的感觉要升天。
高兴得原地打转。
李封阳去洗手间洗了把脸,回来就看到在卧室里乱窜的陈斯酌。
皱着眉想,莫不是这屋子不干净?中邪了?
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。
最后,陈斯酌足足装了两个行李箱,才带着李封阳回去。
一路上气氛都轻松愉悦,看得出来陈斯酌很是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