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玉彪家的房子确实要比其他村民的房子看起来大很多,好很多。
可能因为是个集体小社会的原因,一个村的人都很团结,挣的钱也一起花。
那五十万,何玉彪家只分了十万,他家里人好像也没什么意见。
反而还很开心。
陈斯酌说的普通话,所以大家都能听懂。
“具体情况就是,玉彪当年突然回来,说他得了癌症,是治不好的。”
“又说在城里认识了一个老板,只要给他当司机,一直做到死。”
“死后会给他一大笔赔偿金,所以公公就同意了,让他去了。”
“后来玉彪就再也没有回来过,没过多久,那钱就打到了玉彪给公公办的卡上。”
李封阳一直悄悄的开车录音。
“大概事情就是这样。”
他公公又在旁边吼道,“你问问他补偿的事啊!”
何玉彪的妻子害怕的看两人一眼,问,“公公问你们这次会赔偿多少?”
一看就是个长期受到虐待的女人。
陈斯酌回答,“五万块!”
何大爷笑的开心,苍老的眼睛中写满算计,“好啊,五万块太好了!”
又是一笔巨大的进账。
李封阳眸光闪动,问,“请问上次秦老板给你们打钱的卡还在吗?把卡号给我们,我们用这张卡给你打钱。”
只要拥有卡号,他就可以查到秦长寿的汇款记录。
何玉彪的患病证明,估计是查不到。
不过,有这些,已经够了。
何大爷一听打钱,转身就往屋里面走去,翻找半天,才找出这张积满灰尘的卡。
随意擦拭两下,递给李封阳,口里念念叨叨的。
李封阳看向老妇人,她说,“我公公说,家里面就只有这一张卡。”
其实村里人都很少办卡的。
有也和没有差不多。
基本上不存钱,也不汇款。
村里人更喜欢把钱藏在家里面,放在银行里的,基本没有。
一个月种庄稼够吃就好,又哪里有钱存。
李封阳拍下照片,又将卡递给老头。
看向陈斯酌,陈斯酌收到他的意思,向两人道别,
“何大爷,大婶,我们已经基本了解情况了,可以回去和秦老板汇报工作了。
我们要先走了,等我们去了镇上,有信号后就让秦老板把钱给你们汇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