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这个人就这样,喝醉了叫都叫不醒。”
秦淮茹感觉到了陈平安的力度了,旁边还一人呢,让她感觉非常羞耻和刺激。
陈平安一听,这什么意思?鼓励自己更进一步?
“不是我不帮忙,是棒梗真的该教育了。”
“是是是,回去我好好教育他!”
秦淮茹哪能听不出弦外音,以软克软,陈平安的态度软化了。
“感觉被你占了便宜啊。”
陈平安看了秦淮茹一眼,这寡妇正是水灵灵的年纪,难怪那么多人惦记。
“其实事情不难,方法有两个,看你要怎么做了。”
秦淮茹一听,激动的把陈平安的手按的更紧了。
她做这么些为的不就是找陈平安出个主意?人家一开口,就两个方法!
这人虽然年轻,但是长得好,又有本事,真是厉害啊,自己要是年轻个十岁,肯定扑上去赖着他。
陈平安手握软玉,侃侃而谈。
“最简单的,你明儿拿一只放许大茂家鸡笼子里去,就说鸡回来了,报警了又怎么样?怎么证明不是跑掉的那只鸡?”
秦淮茹一听,还能这么玩?这人心眼子怎么这么多!
“不过,这样可堵不住许大茂的嘴,院里人也少不得要背后爵舌根。”
“还有一种方法,就看你有没有能力办成了。”
“明早你趁许大茂报警之前找他,就说鸡是棒梗偷的,你来认错赔钱。”
“但是……”
看秦淮茹不乐意,陈平安一使劲,让她闭上嘴,不要打断自己说话。
“他不说鸡是放电影公社送的吗?”
“他去报警,你就去轧钢厂保卫处报案!”
“许大茂利用职务之便,收取贿赂,破坏工农兄弟之间的革命感情。”
“许大茂不会两败俱伤的,收钱之后闭嘴,才是最好的选择。”
这个问题陈平安原本是用来对付许大茂的,但是知道这顶多给许大茂造成麻烦,他就没用。
“我选第二个!”
“我们孤儿寡母本来就生活不易,我不能让别人再在背后戳我们脊梁骨!”
秦淮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第二个,看向陈平安的眼神都快拉丝了。
要不说,家里还是得有个男人呢,遇到大事儿,还是男人有主意!
而陈平安还不是普通男人,三位大爷都搞不定的问题,人家几句话就找到解决办法了。
“平安啊,姐知道你是个有能耐的人,以后肯定也会有大出息。”
“姐不会缠着你的,但是你要是需要的话,来找姐。”
秦淮茹捧着陈平安的手,脸离他很近,她知道自己的情况,这么年轻又有能力的男人,不是她能驾驭的。
但是,只是稍微沾沾光,对她来说就很受用了,比如这次拿主意。
“你看你,还是年轻啊。”
在陈平安愕然的表情中,秦淮茹红着脸,低头看去。
年轻而又躁动的身体,有反应当然是正常的。
秦淮茹直接来了个一指禅,点了一下,内心确狠狠的颤栗起来。
这本钱,也太足了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