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光天带着伤来上班的,虽然没有伤筋动骨,但是鼻青脸肿的,也不体面。
工友见了,肯定要问他怎么回事,刘光天就说是喝醉酒摔的,和弟弟抢房子,抢女人,这种事情说出来可不好听。
“你小子不是吹嘘和陈处长吃饭的嘛,咋的,被陈处长打了?”
刘光天要请陈平安这个处长吃饭,全车间的人都知道,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。
刘光天那是见人就炫耀,现在出丑了,工人们可不会放过笑话他的机会。
“说的这是什么话,陈处长是那种随便打人的人嘛!真就是摔的。”
“来来,抽烟!这可是昨天陈处长给个好烟,中华呢!”
唯恐车间里的工友们不信任自己,刘光天掏出了藏好的烟,几个工人一使眼色,找个地方偷偷抽烟去了。
“你小子不是为了充面子,自己买的烟吧?”
“别说陈处长不打人,他狠起来,能开枪毙了你!”
“除了灶王爷的外号,别忘了他还有个阎王爷的外号呢!”
几人抽着烟,说起陈平安的事情,刘光天心里怎么会不明白呢。
他还知道,自己跟弟弟打起来,陈平安在旁边煽风点火的,功劳不小呢,但是他不敢表现出来,就是怕了陈平安这“阎王爷”的外号。
“那是对外面人,陈处长对我们这些邻居好着呢。”
“昨天一起喝酒,陈处长还提了,有机会就把我调出车间,去开小车呢,到时候你们可别羡慕!”
刘光天在给自己营造一种和陈平安关系很好的形象,这样才能借助这位轧钢厂红人的光,看看秦淮茹,刘光天羡慕的都要眼睛发光了。
“秦京茹,我帮你呀!”
刘光天一如既往的对秦京茹献殷勤,用现代话说就是当舔狗。
“不用!我自己能行。”
“刘光天,你以后离我远点,咱们不熟,省的被其他人看见了说闲话。”
推着车子的秦京茹,脸上还有沾了不少油渍,显然这是真下力气干活了。
她今天不仅仅卖力气干活,还要跟刘光天保持距离,这让刘光天怎么都没想到。
“为什么呀,秦京茹?”
“是不是阎解放那个混子又找你了?我跟你说啊,他就是小混混,工作都没有,我可比他强多了我!”
阎解放和刘光天两个,原本也算关系不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