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显然，他的担心有些多余，程小雅着急地开口解释。
“我为自己说的话负全部责任。”
“李镇长，请你一定要相信我，我真的知道是什么人在背后搞鬼。”
“说说看。”
李冬远沉下去脸色，严肃对待起来这件事情，程小雅也不再遮遮掩掩，很是干脆利落的开口说道。
“我之前给郭副主任送一份文件，正好撞上他给一个人打电话。”
“说的事情跟你有关，他……”
最为重要的时刻，程小雅却支支吾吾，说不出口。
将这一切看在眼里，李冬远心知肚明，那个一直躲在暗中的人必然很了不得。
要不然的话，程小雅也不能这样畏惧。
“没关系，我都能理解。”
“你能来找我说这些话就已经很好，不需要多么为难的。”
李冬远语重心长，不想程小雅的内心这样挣扎痛苦，她就算是不和自己说清楚，真相也总会有水落石出的那天。
却没想到他的话就像是强心剂，让程小雅鼓足勇气，脱口而出道。
“是王副县长！”
“这个老东西，我在富平镇的时候，他就看我不顺眼。”
“明里暗里地搞针对，现在倒好，阴魂不散。”
李冬远握紧拳头，砸在路边的树干上，心中涌出一股怒意，都想直接找过去跟他清算一笔账。
新的旧的，加在一起，必须得算得明白。
程小雅咬住自己的嘴唇，眼里头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，不断地滚落脸颊。
这一幕就发生在眼前，李冬远的一颗心又不是生铁铸造，哪能无动于衷。
“你……你别哭啊！”
哄女孩子高兴，李冬远还真是不太擅长，尝试了一番也都没有效果。
情急之下，便抬起手来轻轻拍打在程小雅的肩膀上，一边说出口安慰的话。
“李镇长，你真的相信我说的吗？”
“那是当然。”
见她现在的样子，李冬远没忍住笑出了声，心里头一清二楚。
“我都已经跟你说过，你们这些小同志，想法单纯，最容易被人利用。”
“不管当时你是做的哪方面考虑，事情已经过去，就不要再挂怀在心上。”
“我……我家里比较困难，他们当初给了我一笔好处，还许诺我能够升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