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它妈的,那些宗教都是教主们做样子给别人看的,你真要信了就上当了。
什么它妈的这个教、那个教的,都是有钱人给穷人上的精神枷锁,傻子才会信。
在这个世界上什么都可以不信,但有两样必须信,一是钱,二是性。
钱不是万能的,没钱是万万不能的。
没钱的滋味真的不好受,他去一趟莫斯科都要向哥哥伸手。
一个大活人,为了一张火车票,给人低三下四说好话,丢死人了。
现在好了,他想去哪儿就去哪儿,不要说去莫斯科,就是去巴黎,去伦敦,他也去得起。
至于性,那是男人的精神鸦片。
男人,食色者也。
高加索男人天生就比别的种族男人拥有更的雄性荷尔蒙,见到女人就走不动道并不是什么新鲜事。这只不过是男人的正常反应。
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林一朵,晚上再不用去打更,阿米利的心就躁动起来。
这会儿他已经抑制不住地在想今晚该如何美哉悠哉了。
阿米利渴望好好表现自己。
他要烧地道的家乡菜给林一朵。
只有把老婆伺候舒服了,晚上他才能美哉悠哉。
他开始和面,他要制作甜面包,配上坚果和葡萄干,烤出又甜、又香、又脆的巴库式面包。
他一边烤制甜面包,一边制作阿塞拜疆式的肉夹馍——库塔布。
等上面两个做好后,他做今晚的最后一道佳肴——手抓饭。
像很多高加索人一样,阿米利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