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稚鱼,你给我下来!”
周港舒愤怒的命令声将江稚鱼的思绪拉回。
她低头时,刚好对上周港舒如刀锋利般的眼眸。
那眼神,仿佛恨不得从楼梯上摔下来的是江稚鱼,而非时雨寒!
那一刻,江稚鱼感觉自己的心脏被利器割开。
她还没感觉到疼,鲜血就噗噗噗的往外冒。
江稚鱼甚至忘了自己在干什么,就这么站在原地,看着向来优雅形象第一的母亲。
此时慌乱的跪在时雨寒身边,双手无措:“雨寒,你有没有哪里受伤?”
那样小心翼翼,想要触碰,又担心伤到时雨寒的模样,是江稚鱼从未见过的。
在她所有记忆中,即便是早期父母还未离婚时,母亲常年被酗酒赌博的父亲家暴,她依旧很坚强。
不哭不闹,深夜抱着她去医院检查自己的伤情,为起诉离婚留下家暴的证据。
那时候江稚鱼还天真的问周港舒疼不疼,是不是很难过。
而母亲的话,江稚鱼记忆至今。
她说:“你记住,难过慌乱是最没有用,最重要是你要处理办法,解决你不